二战后的美国有个怪象。
但凡名为“经济顾问主席”的职位出现空缺——国内的经济运行便良好的出奇。
就业,贸易,消费信心,甚至通货膨胀率……
一系指标都不差。
而当“经济顾问主席”在职时,形势反而下行。
这是我在报纸上看到的。
——大概意思是有些东西放着不管会更好。
所以我没有过多在意当选“赤洗”的事情。
学生会没公布名单。
我的日常也没什么波澜。
尽管Z岛已经出现相应的讨论串——
串里发言的尽是高年级的家伙。
不断拿我和往届赤洗做比。
我很好奇她们如何得到“赤洗是我”的讯息。
“想什么啊 让一年级的当赤洗”
有质疑。
“说这话的没见过唐千吧”
也有鼓励。
——虽然敲错了我的名字。
……
萍琪的“预言”没有问题。
24号傍晚,全校广播通告了我的姓名。
并未直白的宣布当选的决定。
而是“请高一B班唐浅同学于本日19点前往办公楼影像厅,有要事通知”。
重复了三遍。
……
“影像厅在哪?”
找了半天也没翻到“影像厅”的相关记忆——
“……学生会旁边。”
接连几天,云宝没半点好气。
“搞什么啊你。”
我说当赤洗又不会怎样,有必要酸成老坛?
她眉毛一拧——
“你懂个屁。”
……
六点四十七,我换好鞋,准备出去。
小家伙从上铺蹦下来。
一把扯过我的衣领,踮脚使劲贴**的嘴唇。
那力道像要在我唇上刻下属于她的印记。
“妈的痛!”
我推开她。
她没有还击。
“……你去吧。”
她沉着脸,转过身。
一个人进了阳台。
小小的背影,站在栏杆里边。
12月末。
她穿着单衣,呼吸有淡淡的白气。
下拉的暮色里,炫目的头发竟显得黯然无力。
我不明所以——
我见过她生气,见过她不讲道理,更见过她的暴戾。
我拿起外套,走上阳台为她披好。
“你要实在不想我去……我可以不去。”
我原本就不在乎什么赤洗。
天知道那是什么东西。
“白痴啊你。”
她眼睛红了——
或许是我看错。
——云宝原本就是红瞳。
“这是习俗……你拒绝不了。”
她说。
“那帮人决定了是谁,就得是谁。”
“你拒绝不了。”
她低低的说了第二道。
“……”
我杵在原地——
感到惊奇。
从来,
从来没有听过云宝这样的语气。
无奈、失落、没有挣扎的权力。
在与她相处的这多天里。
她从未有过这种口气。
——她是疯子。
——嘲讽报应,蔑视法律。
——我行我素,无视规则与伦理。
我以为这就是她的全部。
至少是我所羡慕的全部。
然而可惜。
她提到了习俗。
这样的她竟提到了习俗。
他妈的习俗。
“你无法拒绝习俗。”
反抗一切的她居然也有不得不顺从的时候。
第一次——
我对云宝感到失望。
又或者,
对我脑中名为“云宝”的愿景感到失望。
就算那时——
她把我按在桌上,
我对她的憎恨中仍保有一丝向往。
——她仍然是黑暗的英雄形象。
……
夜晚的办公楼。
漆黑的走廊一股阴气。
我咳了咳——
声控灯没有反应。
笔直延伸的黑暗里,有道红色的光影——
我朝漏出红光的房间走去。
……
敲响虚掩的门。
“请进。”
我眯起眼睛。
暗红的打光让我很不适应。
视线所及——
所有人都罩在红里。
好比用于洗片的暗房。
这里确是影像厅——
正对我的墙壁上——
一块巨大的拼接屏。
下方的操作台密麻着旋钮与数据。
所有仪器都处在关闭。
——我开始耳鸣。
会长坐在中心,两边站有几名学生。
打光的原因,看不到她们的表情。
认出会长全凭她的声音——
“抱歉。”
她礼貌的低头,“不习惯吧,这种光线。”
“没别的灯吗?”
我掏了掏耳朵,持续的耳鸣没有离去。
“有,但仪式过程里不能打开。请忍耐。”
我感到她的视线,她在望我。
影像厅的门轻轻关上。
我回头——
身后竟也站着几名。
她们背手而立——对称、规矩。
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有问题。
可会长的嗓音似乎具备某种魔力。
带着慵懒魅惑的倦意——
像羽毛抚遍我的身体。
试着握拳——
还好,能使上力。
“别担心。”会长看出我的疑虑,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喊到这里。”
“我是赤洗。”
“恭喜你~”
听起来——
这三个字来自比喉咙更深的食道里。
充满了湿*蠕的欲*情。
恍惚中看见她荡漾的口型。
看见淡红的口*腔*内*壁。
我起了反应。
清楚的感到自己的下*体。
不可思议——
明明处在止勃剂的生效期。
我使劲眨动眼睛。
……
“叫你过来是宣布两件事情。”
其他人是不是死了——我问自己。
整个房间只有会长的声音。
“一是你在友谊部的评选里拿了第一。”
“再者。”
“是宣布你当选子水学园本年度的赤洗。”
“这几年,”会长离开座椅——
“我们都让友谊部的第一担任赤洗,不管她来自哪个年级。”
“不当行不行?”
“……”
会长的动作停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——言语里是没有伪装的讶异。
“我说我不当这个赤洗行不行,我没兴趣。”
影像厅的空气躁动起来,周围背手而立的学生全部转脸向我。
太好了,她们是活的。
短暂的起伏——
红光里,会长恢复了语气。
她掩嘴轻笑,喉咙深处涌起诡谲的水声——
难以形容的淫*靡。
“你知道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多少人想做赤洗?”
“那就让多少人去啊。”
我说。
不差我一个。
我不介意。
“……”
我听到她吸气。
听到腿间布料摩擦的声音。
她朝我走来。
拇指隔着衣服按进我的肚脐。
她端详我的脸孔。
无比仔细。
我看见她的舌头——在口里弯成诡异的弧形。
“她说的没错(自言自语)。你确实有趣。”
什么。
什么有趣。
被这样夸奖我并不开心。
“……你真的不是——”
她想问我。
但终究没有。
“仪式开始前。”
她礼貌的整了整我的衣领——
“请原谅我的小任性。”
说着,
她轻巧的跪在我的面前。
勾起食指,拉下我的裤腰。
……
我低头,在无耻的期待中惊恐的发现,她的舌尖——
是开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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